第一章 鸟鸟从不让奶娘失望-《仙子很凶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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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 左凌泉话间御风而起,准备和仇大小姐一起赶往西方,和秋桃她们汇合。

      但仇大小姐却微微抬手:“落在海外,别轻易损耗灵气,万一落入死地,咱们可能被困死在海里。”

      左凌泉听见提醒,才想起这茬,又从空中落了下来。

      天地太大,陆地只占小部分,其他都是无穷无尽的海域;虽然天地灵气无处不在,但总有薄厚之分,陆地上都有洞天福地和南荒,海中更是如此。

      海域中某些地方,灵气稀薄到极点,连最基础的法器都难以支撑,修士飞到那里,就等于坐吃山空、有出无进。

      而海域面积太大,两洲之间动辄几十万里的距离,其中不乏难以计数的蛟龙、妖魔。

      修士孤身跨海,若是不注意体内灵气的储量,很有可能有去无回。

      肉身御风消耗不算大,但在没有补给的情况下,这么赶路还是太过奢侈了。

      仇大小姐完话后,手腕轻翻,从袖子御出一艘小舟,落在海面上,然后把白玉铢抛入法阵之内,轻舟就自行往西方划去。

      左凌泉和仇大小姐落在了小舟上,空间不大,一人船头一人船尾,分头注意着周边。

      团子落在小舟中间,左右看了看,又望向天色,觉得该吃晚饭了,就摸了摸小肚肚:

      “叽叽……”

      仇大小姐见状,从玲珑阁里取出了几枚灵果,想喂给团子。

      但左凌泉不想消耗仇大小姐的资源储备,在船尾坐了下来,从玲珑阁里取出鱼竿:

      “在海上吃什么干粮,我来钓鱼吧。”

      团子对这个提议倒是没意见,兴冲冲蹲在小舟边缘,看向海底。

      仇大小姐见此,就收起了灵果,在旁边坐下来:

      “没鱼饵怎么钓?”

      左凌泉笑了下,从玲珑阁里取出了团子的东海小银鱼鱼干,穿在鱼钩上,抛入了海里。

      “叽?”

      团子有些茫然,眼神意思约莫是:你直接给鸟鸟吃不就完了吗?万一没钓上来,岂不是赔了鱼干又饿肚子?

      ……——

      另一边,相距三百余里的另一处海面上。

      海面无风无浪,平如镜面,一只大海龟悬浮在海上,朝着孤叶岛不紧不慢前行。

      海龟体型较大,龟背约莫两丈方圆,如同一个小山头。

      身着武服的谢秋桃,抱着铁琵琶在龟背上坐着,举止很规矩,也不和往日一样叽叽喳喳话了,只是时而瞄一眼站在龟背边缘的女子。

      上官玉堂依旧占据着静煣的身体,手里提着青鞘宝剑,眺望漫漫海域,稍显出神,也不知是在心底和人对话,还是在回忆曾经。

      穿过空间裂隙后,谢秋桃体魄难以支撑,稍微失神了片刻,等恢复过来,就发现自己躺在了海面上。

      坐下的海龟,本来是被她的气息吸引来的,只是在远处看看,结果被上官老祖望了一眼,就老实巴交游了过来,变成了两人的坐骑。

      谢秋桃询问过这是什么地方、左凌泉去哪儿了;老祖只了左凌泉就在附近,没当前位于什么何处。

      谢秋桃虽然也没法确定当前位置,但阅历丰厚,对海中生物很了解,通过海龟和水中鱼儿的种类分布,大略猜出目前的位置,在奎炳、北狩、婆娑三洲之间黑三角海域。

      之所以叫黑三角,并非这片海域有多特殊,而是此地属于幽萤异族的领海,正道没渠道勘探,在九洲舆图上就是一片空白,所以就有了这个称呼。

      起来,谢秋桃幼年横跨北海,还曾经过这片海域,算是故地重游。

      瞧见上官老祖一直眺望远方不话,谢秋桃实在闷得慌,就开口询问:

      “上官前辈,你以前来过这里吗?”

      上官玉堂外表孤高肃穆、不苟言笑,实际上心里在和静煣吵嘴,吵得约莫是:

      “小左都不见了,你还不去找?出事儿怎么办?”

      “他死不了,你急什么?”

      “他是我男人,我肯定急呀,你就不能飞过去,坐个什么乌龟……”

      “着急自己来找,你又不是不会飞。”

      “我……我连这什么地方都不知道,和秋桃待一块儿,万一走丢怎么办?你反正不许走,赶快给我找……”

      “你再啰嗦半句试试?”

      “……”

      ……

      听见秋桃的言语,上官玉堂回过身来,走到在跟前坐下,平静道:

      “我什么地方都去过。”

      谢秋桃因为境界差距太大,又不能和左凌泉一样谈感情,面对上官玉堂,有点拘谨,想了想又问道:

      “前辈,你去过玄武台吗?”

      “去过。那时候我还没到九宗,为了些幼年的执念,到处找访仙问道,到过玄武台。”

      “那时候玄武台是什么样的呀?”

      “已经家道中落,只剩下百余族人,守着谢家旧址。我想借阅古籍,谢家不行方便,打了一架才得偿所愿。”???

      谢秋桃笑容一僵,感觉这句短短的话语背后,是谢家祖上一段不堪回首的辛酸史。

      “不用胡思乱想,我当年游历天下,就是一路打过去的。正道名门也好、邪道魔门也罢,都一视同仁,不远的,连崔莹莹都被我打得哭哭啼啼,找师父做主。”

      到此处,上官玉堂停顿了下,望向海外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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